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使用抗生素的“三大紀律”
和人類一樣,我們微生物之間,也會相互殘殺。某些微生物在生長繁殖過程中,產生的代謝物,能夠抑制其他微生物的生長繁殖。人類把微生物殘殺微生物的現象叫做抗生。19世紀中期,zui早指出細菌就是導致傳染病病原的法國科學家,把抗生叫做“生命抑制了生命”。到了1889年,一位法國化學家,*次把微生物之間相互殘殺的武器(抗體和活性類代謝物)叫做抗生素。
目前已經被人類發現的天然抗生素有上萬種。其中有許多,比如青霉菌產生的青霉素、灰色鏈絲菌產生的鏈霉素,被人類利用了,用來制造抗生素藥物以殺滅對他們有害的微生物。
生物之間的相互殘殺,自然規律,天經地義。無論是高等生物還是低等生物,為了爭奪生存的空間和資源,同物種之間,與他物種之間,從未停止過殘殺。
幸好,人類中出現了一些濫用抗生素的人,濫用了許多抗生素。那些被濫用過的抗生素,它們錘煉了我們的體魄,改變了我們的基因,增強了我們的生存能力,對我們的族群進行了優勝劣汰的篩選。
——不管細菌和抗生素誰是狼誰是羊(抗生素一旦被濫用就變得像羊一樣溫順軟弱),反正細菌愛上了抗生素啊愛得*,有愛就有方向,穿破世俗的城墻,相互攙扶去遠方。遠方是宇宙的規律,有地球的終結,全體生物殊途同歸。
可恨,太可恨了啊,一個叫勞倫斯·威爾森的美國醫生,扛著世俗城墻的壓力,他列出了抗生素十宗罪:
1.增加患癌癥的風險。
2.過敏反應。
3.解構腸內有益菌叢,破壞腸內“生態”。
4.增加微生物的耐藥性。
5.遲滯免疫功能。
6.假絲酵母菌(如念珠菌)過分增多并引起對腸子更有害的感染。
7.引起慢性疲勞綜合征。
8.抗生素雖然沒有直接傷害人體,但它解構了體內的有益細菌,降低了腸胃功能,妨礙了礦物質的吸收,而使患者淪為營養不良。
9.療效虛假。有些疾病不使用抗生素也能好。
10.成本太高。
更可恨的是,他竟然說抗生素之所以出現那么多的問題,比率又那么大,皆歸于抗生素的濫用。
一位有責任心的中國醫生說:病人就診選藥,要牢固樹立一個觀念,抗生素不是補品,不是藥,抗生素是對細菌有殺毒作用的
使用這樣的”,有“三大紀律”:
1.能用一種抗生素治愈就不用兩種以上抗生素。
2.能用普通抗生素治愈就不用抗生素。
3.能用窄譜抗生素治愈就不用廣譜抗菌藥。
不要以為這僅僅是為了降低成本減少浪費——
人類是高等生物,一個77公斤重的成年人大約有60萬億個細胞,而我們微生物呢,低等得不能再低等了,只有單細胞(或體結構簡單的多細胞、無細胞結構),可是人類和微生物之間的生物戰,這場60萬億個細胞打一個細胞的戰爭,比人類相互之間的軍事戰,更廣闊更宏大也更細微更復雜,更難以駕馭。這絕非夸張!造一枚核彈比造一粒藥片要容易得多。不然,人類為什么把抗生素和原子彈、雷達共同列為二戰時期三項zui偉大的發明?
這“三大紀律”涉及到生物學、生物化學zui復雜的原理。為了打敗我們,人類挖空心思,絞盡腦汁,精心算計,把復雜的生化原理融入對我們的作戰戰術:
抗生素,相比較一般的比低級的藥效強,但毒性也大。一上來就用的,增加了人體的耐受性和細菌的耐藥性,下一次得病就沒得用了。
同時使用兩種抗生素,叫聯合用藥。非必要(致命感染)而聯用,有可能引起過敏,或者抗生素之間有一些毒副反應,后果非常嚴重。
在緊急時候,一時不清楚到底是哪一種細菌致病,需要使用廣譜抗菌素,這叫“經驗治療”。如果病原菌明確,用針對病原菌的藥物。